历史的帷幕缓缓拉开,武臣等人从白马津(今河南安阳滑县)西渡黄河,悄然混入对岸各县,开始游说当地豪杰反秦,豪杰们纷纷响应,武臣的力量也迅速壮大。一路上,他招募了大量兵员,聚集了数万大军,自封为“武信君”。在攻占赵国十余座城池后,其他城市却始终固守不降,眼看形势无法再进展,武臣决定暂时撤兵,率军北上,转攻范阳(今河北保定市定兴县)。
在范阳,蒯彻见日子越发艰难,心生一计,他决定亲自出面劝说武臣:“将军,您大概觉得只有通过打胜仗,攻占城池才能扩张势力,但其实不必如此劳心劳力。若您能采纳我的建议,完全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。”蒯彻的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:“范阳令徐公,早已贪图财物并心生投降之意,只要将军能在大军到来之前给予他封侯的承诺,他便会心甘情愿地带领范阳城投降。”
蒯彻进一步提出,“若将军同意,便可让徐公坐上豪车,带上贵族的威风,巡游燕赵一带,必定能使燕赵各城不战而降。”武臣听后,面露欣喜,认为此策可行,便立刻同意了蒯彻的提议。于是,蒯彻带着封侯印信,驾战车百乘,率骑兵二百,迎接徐公。果然,如蒯彻所料,燕赵地区的三十余座城市闻风而降。
蒯彻显然深刻理解了人性的复杂,特别是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,地方官员们手握权力和人心,他们的忠诚并非一成不变。对于徐公等地方官员来说,国家的动荡不安既是致命的威胁,也是一个翻身的机会。若要他们为大秦献身,必然激起激烈的抵抗,但若能提供一个更美好的未来,许诺他们免于战火、重获荣华,他们也许愿意抛弃过去,背负“叛国”的污名,选择加入义军。
展开剩余73%周文在进军函谷关后,陈胜由于早前的顺利战斗,渐渐产生了轻敌的心态,放松了警惕。孔鲋作为一位老谋深算的智者,见状急忙提醒:“大王,兵法有云,‘不可依赖敌人不来进攻,能倚靠的只有自己是否做好防御。’您现在轻敌了,若敌军来袭,您将难以恢复。”陈胜自信满满地回应:“我军已经势如破竹,不必担心。”然而,正如许多历史中的先例,权力得来太快的人,往往容易忘乎所以。陈胜未能谨慎应对,最终成为了自负和轻敌的牺牲品。
此时,周文已将大军带至函谷关,人数已达到数十万,战车千乘。距离秦都咸阳不足百里,胡亥终于意识到局势的紧张,慌忙向群臣询问应对之策。负责宫廷事务的少府章邯急忙提出,既然秦军无法及时调动,建议大王赦免正在骊山劳役的刑徒,给予他们武器,组织一支应急军队。于是,秦二世发布大赦令,解除了对刑徒参军的限制,将这些刑徒征召入伍。
令人惊讶的是,这支看似杂乱无章的军队在与周文的战斗中大获全胜,周文最终被迫退却。尽管胡亥出于绝望才作出如此决定,但秦朝对“依法治国”的坚持无疑反映了秦国法制的深厚根基。
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历史转折中,张耳和陈馀率兵抵达邯郸时,恰好得知周文的失败,听闻陈胜攻占城池后的将领们因谗言遭杀,二人感到局势危机四伏,开始怂恿武臣自立为王:“陈王虽然以蕲县起兵,但您若不趁此机会自立为王,必然陷入困境。您已经占据了赵国的大片土地,若不称王,如何稳定局面?”
武臣听取了他们的建议,决定自立为赵王。陈馀随后被任命为大将军,张耳则升任右丞相,邵骚也喜从天降,成为左丞相。局势似乎瞬间发生了改变。然而,武臣刚刚自立为赵王,却立刻派人回去向陈胜报告此事。陈胜得知后大怒,决定出兵讨伐赵国。
但蔡赐急忙劝阻陈胜:“此时秦国尚在,若杀掉武臣及其家小,无异于树立一个更强大的敌人。何不顺势贺武臣称王,让他尽快带兵西进,攻打秦军?”陈胜考虑到事态的严重性,强压怒火,将武臣等人的家小招入宫中,进行封赏,并派人送去祝贺,劝他速速准备西进。
张耳与陈馀不愧为精明的谋士,向武臣提出:“陈王的贺电只是权宜之计,一旦楚国灭秦,赵国必然成为下一个目标。大王不应北上,而应扩展自己在燕、代、河内的势力,以便在未来的争斗中占据有利位置。”
武臣听后深感赞同,遂命韩广等人分别进攻燕国、常山和上党,进一步扩展自己的势力。此时,陈胜自立为王的野心开始显现,武臣叛陈自立则更是点燃了历史的导火索。从此,义军中的矛盾愈发严重,背叛和信任危机不断蔓延。
即使今日的我们,站在历史的旁观者角度,也许很难帮助陈胜避免这些结局。人性中的贪婪与自私,注定会在权力的漩涡中反复浮现,直到我们为过往的错误付出代价后,才会短暂地吸取一点点教训,但这样的教训,却常常无法阻止未来的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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